Friday, April 20, 2012

卑微與頹廢‏

攤開手心 思緒在遠方的天空徘徊
烏雲密佈間的秘密破碎 無聲落垂
還有什麼可妥協 剩下的只好認罪
點燃最後一根煙 空氣混雜著煙味
陰沉淹沒的畫面 很直接地被摧毀
想象沒有人過路的黑夜 感覺跟隨
腳步撫慰 節奏凌亂卻清醒著宿醉
誰用眼角偷瞄我的卑微 依然卑微

開始默背 我用鬍渣掩飾緊閉的嘴
隱藏開始對妳所有愧悔 心靈麻醉
昨日沉醉的感覺 胸口上的疤爛潰
鏡子裡笑我憔悴 學不會自我陶醉
形象都已無所謂 受傷怎能不後退
調整方向後再跟上腳步 潛入心碎
安靜入睡 我竟然最後才領吾絕對
沒有所謂對不對的頹廢 依然頹廢
 
凌夜 第七章。夜雨

久違的情緒 這場 夜雨 不停了...

Saturday, April 14, 2012

預言‏














 晨风 







當世界早已荒蕪
當時間早已靜止
一步一步地走向廢墟
手中捧著唯一透明的糖果罐
唯一能讓曾經的光穿透的糖果罐
搜索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那是無人能給予證實的希望
當世界早已無分日月
在那不知是晨是夜的夢裡
安靜的黑暗裡
與身體一樣顫抖的聲音
傳述最後的訊息
只有擁有真愛的眼淚
是喚醒那些被放逐的遊人

這是應該有雨的季節
漫天的塵埃飄蕩
已滅的火苗在延伸數年後
灰燼仍是模糊著天
似滿天的星辰的閃耀
而身世背後的故事
誰人還有勇氣想起
更何況對天空的想象
畢竟都是一樣的夜
桌燈下的糖果罐
在懷中被擦亮遺忘許久的甜味
失去了至親至愛的滋味
久久在乾枯的舌尖腐蝕
像街上來不及回家的行人
甲蟲食盡血肉後都化作飛蛾
用速度扑向熄滅後的街燈
支離破碎散落于一樣的暗地裡
堆積了一座又一座風吹不散的落葉
刮起一陣沒有氣息的紙屑
若耐心拼湊記憶
誰人手寫的心事在歸途哭泣
也許都已無所謂
用盡力氣的無謂掙扎
只會消磨下一步的征途

街角的左側是否是種預告
靜止前進的訊示牌
在背叛以後的懲罰
為何沒有被條例告示
而遠處的山脈仍然往前
以那種沒越速的方式慢行
誰人又能斷定對錯的紀律
而諷刺的竟是
沒有了引擎聲的樂章
竟然能如此的動人
車鏡映著反方向的滿天流星
垂落著重新點燃火焰
沒有弧度的投奔向地心
卻推翻了誰人猜疑的引力

站在距離黎明最遙遠的地方
拿著帶刺的薔薇與乾枯
聞著芬芳的煙霧散發著懮傷
就這樣看著前方的海洋依然地惆悵
海岸線的遙遠不再是條線
漫漫的白浪仍然堅持平靜地淹沒
洗滌殘酷對待以後的回響

再見清晨的車籠與紅綠燈
再見規劃已久的繁華燈火
再見裊裊上昇的灰黑煙塵
再見河流上游蕩的啤酒罐
再見高昂山谷流放的泥土
再見雪中溢流的沸騰淚水
再見異國響起不明的號角

再見夜夢裡驚醒後的安撫
再見聆聽風動清脆風鈴聲
再見陽光滲透窗帘的飄散
再見糖果衣折疊飛揚彩蝶
再見紙飛機航向的深藍天
再見千秋搖蕩不斷的歡笑
再見無知清澀臉上的夢想

余輝的記憶從腳尖凍結以往
在沉默的街盡裡埋葬青春
目光仍帶著愚味徘徊于身後慢慢絕望
忍住呼吸能有幾秒的悔懺
仍是不斷的重複奢侈的輝煌

我驚醒在紅綠燈下的車籠等待安撫
我在繁華的燈火前聆聽風鈴聲
我在灰黑的煙塵裡等待飄散
我在河流中撈起囚困的彩蝶
我在泥土底呼喚藍天中的紙飛機
我在冰冷雪下渴望千秋上的歡笑
我在戰火的號角裡尋覓夢想

桌燈下不再昏黃的日記裡
随满目疮痍的信仰失方向
沒有身影的腳步
一步一步邁向永恆的記憶
在滿滿絕望的街角靠岸
帶著從嘴尖滑落的懮傷
是無聲 是無聲
在泥濘的渾濁間
慢慢
慢慢 
吐出在我以外的氣息

凌夜 第七章。夜雨

久違的情緒 這場 夜雨 不停了...
 
 
  
 
 
 




 晨风